然后,他们就共同决定给宝宝取个乳名叫小马车了。
我第一次听到若素跟我说这个决定时,笑得差点儿内伤。不知道小宝宝是男是女,但总觉得他(她)长大一点儿能听懂自己的乳名后,会为自己的天才爹妈的思维而哭的。
果然,一提小马车,若素就来了劲儿。
“可不乖了!”她告状,“昨天晚上又闹到半夜,从东滚到西,从西滚到东……”
她叽叽咕咕地分享着做母亲的喜悦与埋怨。
我陪她聊了一会儿,然后和她提起我的事。
“你这几天找机会问问何欢,我想拿到那对失去孩子的夫妻的地址,他参与了调解,应该能拿到。”
那天就是若素通知我出事了,我才及时赶去,所以事情的大概她也了解。
“姐你想干吗?这事有何欢封信他们自己处理,你就不要掺和了。”
“放心啦,我见过他们,就是想和他们再见一面聊一聊,我觉得何欢封信都不会直接告诉我的,所以拜托你啦,只要打听到大概住哪个镇哪个村就行。”我说。
她犹豫了。
“若素……”我哀求。
最终,她还是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