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身的名字还是对方专门在县城请一个秀才取的。
搜索到这些记忆,李青玄松了一口气。
“总算不是孤苦伶仃,不然我顶着八岁孩童的身躯,到县城也会很艰难,那个小叔好像叫做李一生,是在一个名为迎春楼的地方做学徒...”
思索间,点点亮光从屋外透进屋内。
天亮了,是时候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