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,阳台上已是一片暗黄。
头痛不减,太阳穴附近传来舒适的触感。
抬头看,是舞草。
“不用太勉强自己的,阿笙。”女孩两腿搁在秋笙左右,低着头,正视他的眼睛。
“从哪学来的中二话,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!”秋笙用力扯一下女孩的脸。
舞草气呼呼的瞪秋笙,手上揉按的动作不变。
秋笙闭上眼,梦的坡道上没了血,黄花开得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