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惊蛰:“……”
梁渔的视线在上面停留的有些长。
许惊蛰下意识想要缩脚,但他忍住了,停顿了一会儿,才往前几步,跪坐在了矮桌边上。
梁渔还在打量他,这人仿佛不懂“掩饰”两字该怎么写,视线粗暴又直白,感觉迎面像机关枪扫过来似的,能把人射得千疮百孔。
“我说,许老师”梁渔换了个坐姿,他上身往前倾,托着下巴,要笑不笑地道,“您今天穿的袜子颜色……有点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