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儿说得对,她有影子呢!再说了,这老二妻子都伤成这样,你现在得赶快给她找大夫才对。”
俞老太一愣,看看俞怜脚边的影子,心里也在犯嘀咕。
但这段时间,怎么才表现出来?
她两眼一瞪,劈里啪啦地把村里人都骂了一通。
“我想怎样管是我家里的事,跟你们有什么关系,咸吃萝卜淡费心!都给我滚一边去!”
她现在眼中全是那十两白银,谁都不得阻挠她拿那十两白银的决心!
俞老太是出了名的无赖,一直不好相处,闻言,大伙儿憋了许久,却没再说什么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谁也不愿惹满身骚。
但人群里,依然有好心人,悄悄地去找了帮手。
俞怜望着赵兴兰疼得直哎呦,心里忐忑不安的,听到这,她冷笑了一声,随后落泪起来,“十三年前,你将我爹我娘撵出俞家的时候,话也说得清清楚楚,我们一家和你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!连我爹死的那一年,我娘去求你,向你借些钱,你也说了这句话!现在,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,你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了?”
“你!”
俞老太怒目圆睁地瞪着俞怜。
她向来狠心,邻居都说,老儿靠长孙,老民气尖子,恰恰俞怜的爸爸,排行老二,两端不靠,待人笃厚老诚,不喜好耍唇齿功夫,向来不能讨俞老太的喜欢。
关于二儿子,俞老太向来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。
即便是死了,她也不心痛。
那些话,的确是她所讲过的。
在场很多人都可证明。
只是她不承想,也没想到俞怜竟会拿这话来堵她的口。
王翠花和刘如玉知道俞老太性格泼辣无赖,看见四周没人上去,也没胆上前。
俞老太回头看了她们一眼,暗骂这俩妻子,蠢笨像猪!
“死丫头,再胡言乱语,看我不撕了你的嘴!”
俞老太喘息仓促,眼中仿佛在冒火,她呲牙咧嘴,自知再不动手就真没了脸面,扬起耳光,朝俞怜扇了过来。
俞怜指尖有点儿发僵,哪成想俞老太这样顽劣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还敢动手!
她抱着赵兴兰,浑身有气无力,想跑是跑不掉了……
余光看见外面划过一只身影,俞怜眼睛转了转,没有动,硬挨了俞老太一耳光。
俞老太这一个耳光,动手实在狠!
费尽了一身气力。
一下子将俞怜的面颊,都打的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。
俞怜偏着头,目光有点眩晕。
“我打死你个死丫头!”俞老太得到了刺激,扬起耳光,又要打下来。
“俞杨氏,你在干什么!”
俞老太这一个耳光还未落下来,外面就响起一声冷喝。
紧跟着,有一个衣着深碧蓝长袍的白胡老人,佝偻着背,受人扶着,急忙地走了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