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冤的还是姜翊纮,被人说小偷,还偏偏不能辩驳。而看在阿曼眼里,却是姜翊纮承认了偷看的事实。
姜翊纮窝着火,暗道,***,等我还了十倍的红色果子给你之后,我再给你好看。
要不是为了提升实力,早日去找老姜同志,姜翊纮才不愿意出来撞见阿曼。
姜翊纮心想为今之计,不能坐以待毙,那就只能主动出击。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,自己这点言语污蔑岂能受不了?
眼见一群人距离巴塔部族长诺底只有二十多米了,姜翊纮扯大了声音:“我愿以项上人头赌巴塔部能赢下今年的比武,但是你,阿曼,却必输无疑。”
本就一脸黑的诺底皱了一下眉头,依稀知道口出不逊的人正是先知巴旦木带回来的修士。
事关巴塔部争夺资源的问题,诺底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,就大步向前而去。
那人过来,点名姜翊纮,说族长命他到长屋里面一趟。
阿曼闻言,冷笑道:“修士有什么大不了的,这次没大伯护着你,我定要让父亲挖了你的眼珠。”
说完还朝姜翊纮比了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做挖目状,就朝长屋方向走去。
“那可未必。”姜翊纮回着话,心道,事成一半了,哈哈大笑也是大步向前。
到了长屋,诺底一脸严肃,先是对着阿曼喝道:“大庭广众,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。”
眼睛却盯着姜翊纮,言下之意,也是对他这个‘修士’的不满。
“你是何人?”诺底厉声问道。
姜翊纮也不知道要不要拱手,要他如同其他人一样表现恭敬他也做不到,只好作了一下揖:“姜翊纮。”
哼了一声,诺底冷声道:“你一个练气期修士,口气倒是狂,竟敢以项上人头断言我女儿必输无疑。我女儿可是白阶九转,对上科帕部的白阶九转,也是稳操胜券的。”
姜翊纮纠正道:“我愿以项上人头赌巴塔部能赢下今年的比武,而不是以项上人头赌令爱输。”这是两种概念,诺底明显是在混淆命题。
阿曼嘲笑道:“如果连我的这局都输了,巴塔部又何来的胜出可言?”
“那你的意思就是诅咒巴塔部输咯?”姜翊纮笑着反将一军,说道。
阿曼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姜翊纮反问:“那你是哪个意思?”
“够了,我可不是来听你一个小小修士胡言乱语的。”诺底沉声打断。
姜翊纮耻笑道: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今年的比武,只要阿曼输,则巴塔部必赢。如果我输了,人头留下;如果我赢了,我需要在贵部拥有人权;还有,令爱输了之后,必须拜我为师。”
姜翊纮看出来了,图腾文化对于师道很是尊敬,自己想要解决阿曼这个麻烦,就只能名正言顺地断了后患。
说到底眼前这人就是疯子一个,正要让人赶姜翊纮出去,姜翊纮冷声问道:“敢问十二年来,巴塔部胜率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