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气疯了,狠狠打了杜雨霖一记耳光,骂道:“你个不屑子孙,你爹被害还不到一年,你从美国回来不思报仇,却天天滥赌宿娼,盗卖传家母,私通婶母,竟然……竟然还当了汉奸,实在是罪不容恕,我不管你了。”说着愤愤地走出祠堂。
众族人纷纷摇头。
杜孝亚看了站在旁边的一个侄子一眼,“拿家法来。”
那个侄子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到杜雨霖的眼前,托盘内放在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。
杜孝亚:“雨霖,你记着,从今天开始,你不是我们杜家的人了,你也不准再姓杜,你听清了吗?”
杜雨霖朗声道:“听清了。”说着对着祖宗的牌位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,拿起托盘里的短刀,伸出左手的小指用短刀轻轻一斩,一截小指翩然落地,血从伤口喷涌而出。杜雨霖又对杜孝亚和众位说族人一一叩了一个头,站起身,离开了杜氏祠堂。
杜孝亚目送着杜雨霖远去的背影,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