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燕月投了神武营了,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,还有心情在看书。”
铁王一怔,怔的是玉伦怎么会知道:“李燕月投了神武营?
你听谁说李燕月投了神武营?”
“不用听谁说,我自己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你亲眼看见的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其实铁王是思索怎么应付。
玉伦白着脸,扯着喉咙,把碰见李燕月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有这种事?”
“亲目所见,亲耳所闻,这还假得了么,你说该怎么办?”
“什么该怎么办?”
“什么该怎么办?你不气你不急?”
“人各有志,我为什么气,为什么急。”
“怎么说?人各有志老佛爷跟皇上都召见过他,原以为他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,现在他投了那四个老奸,你还说人各有志。”
“那么你说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杀了李燕月那个卖身投靠的东西。”
“杀他,谁人杀他?”
“谁上,你不去我去。”
铁工道:“我不能去。”
“你不能去?”
玉伦叫道:“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怕事儿了,你还算‘神力鹰王’?你的威风、你的勇气哪儿上了,你不能去不是?好,我去。”
她扭头就上。
铁王一把抓住了她的粉臂,也许用的劲儿大了点几疼得玉伦哎哟一声,叫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铁王道:“我不能去,你更不能去。”
“为什么我更不能去,放开我。”
玉伦还挣,奈何在铁王的虎掌里她那娇嫩的粉臂一如晴蜒摇石柱难动分毫。
铁王浓眉轩动,沉声说道:“玉伦,你为什么不想想要是我能动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还用等到如今么?”
“李燕月跟他们之中的任何~个不一样,他只是个神武营的班领。”
“ 但是我敢保证,他这个班领也不同于其他任何一个班领。”
“就算他不同,你我是什么身分,为什么不能——”
“你是个郡主,我是个王爷,休说是一个班领,杀他个统带,谁又敢拿你怎么样,但是今日的情势不同,你我都不能不为太后跟年幼的皇上着想,你我在他们身上下手,那是逼他们对付宫里倘有任何变故,这罪过是你担还是我担?”
“ 那——为什么我更不能去?”
‘我掌握有蒙古精锐铁骑,我为了皇家有所顾忌,他们因为我,也不敢明目张胆轻举妄动,但是你,玉伦,你这个出身王府的和硕格格,他们根本就投放在眼里,你不但会连累皇家甚至无力自保,所以说你更不能去!”
“难道说就算了不成?”
“玉伦,何妨忍一时之气,等待机会,以我的脾气都能忍,你又有什么不能的?”
卫伦跳脚叫道:“我不甘心,我气不过,这个无耻无格,卑鄙下流的东两,我要不整整他,我会难过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