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妈妈白了下人一眼,笑道:“傻小子,金鱼只能用看的,木鱼可以端呐!”
说着,还对下人使了个眼色。
别看那下人年纪不大,却是对杨妈妈的话秒懂,于是立刻惊呼道:“那当然要木鱼啦!”
周围众人哈哈大笑,尤其是那些男客眼中尽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苏灿也是笑着摇了摇头,当先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。
杨妈妈见状立刻吩咐道:“你们几个‘木鱼’还不赶快招呼客人!”
几个姑娘闻言娇笑着过来将下人和其他几个男客拉走。
苏灿回头看了一眼,也不着恼,依旧朝着二楼走去。
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张也对苏灿有些好奇。
这人的心态还真是有些令人惊奇……难不成那些有钱有势的纨绔们都是这么个心态?
带着好奇,张也不由得跟了上去。
二楼走廊,杨妈妈带着苏灿朝包间走去,路上还不停说着。
“苏老,今天是您的大日子,想要什么女人,尽管开口。”
苏灿松垮着身子慢悠悠走着,随意道:“我随便啦!反正都是女人嘛,也挑不出朵花来……”
这时,一道美丽的紫色倩影与苏灿擦肩而过。
二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驻足、彼此对望。
一瞬间,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苏灿心底滋生。
恰巧这个时候张也刚走上二楼,便看到一个美丽到无法形容的女子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方向。
一道电光在心头闪过。
如霜!
她便是如霜姑娘,昨日那个黑纱蒙面、声如天籁的“霜姐姐”。
没想到她不但声音好听,连样貌也是如此绝色……
张也瞬间可耻地脸红了。
紫色倩影转过头走了,苏灿却像是傻了一般看着对方的身影越走越远。
杨妈妈有些疑惑地用画扇拍了拍他的肩膀,问道:“苏老?你怎么了?”
苏灿一脸正经地说道:“我被人电了一下!”
杨妈妈立刻脸色大变,四下看了看,急道:“什么?谁那么大胆?看我不打烂她的嘴!”
苏灿却抬起头看向远方,沉声道:“不是用嘴,是用眼!”
说着,苏灿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,然后继续道:“既有神,又诱惑。这种眼神我从来没见过……”
说着,苏灿猛地一转身,看向了如霜离开的方向。
杨妈妈见状也不禁转身看了过去。
苏灿却突然高声问道:“……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这时,如霜正施施然走到张也身前,张也如同石化了一半,怔怔看着对方,说不出话、迈不开腿。
如霜则是落落大方地看了一眼张也,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还是对着他轻轻颔首,继而慢慢离去。
张也看着如霜的背影,喃喃道:“楚楚动人、妩媚多情……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