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知道,若是属下作假糊弄主子,岂不是让那真货还有机会威胁主子?!!这会害到主子的事,属下就是死一百次,也不会做的!!”
如锦说着,又是狠狠的把头往地上撞似的要命般的磕头。
月知恩静静的听着这旁人听来心惊胆战的“咚咚”的声音,也不阻止。
等到如锦额头一片血污之时,月知恩才淡淡的开口道:“行了。最好——如你所说。”
她这身上的伤一看就是自己胡乱砍了砍不要紧的位置,还说什么经过激烈争夺,拼死抵抗?!
如锦停止了自杀式的磕头,抬头,满眼痴迷的望着自己英明神武的主子。
“这次,你办事不利,罚也罚了,自己回去上药吧。”月知恩瞥了如锦一眼。
如锦眼里对月知恩的痴迷与狂热还来不及收回,展示的一览无遗。
“还不出去,是还想我罚你?”
“属下——”如锦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痴迷的目光,慢腾腾的起身,“属下,这就退下。”
如锦满心欢喜。
现如今,那个女人死了。
她如锦,是和主子距离最近的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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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锦退出房间后,月知恩再次举起了那份被血污涂了的书信和账目。。
他把账目拿到灯下,仔仔细细的看。
“这老狐狸,死了就死了,死之前还去搞到了这些往来账本,留这么多后手,我真是一时不查,差点让他得逞——”
月知恩放下账目,拿起那些书信,盟书。
他皱起了眉头。
这血——
还真是——
把那些个关键性的人名和内容盖了个严实。
就算得到了书信,也没法知道朝中之前与扬家暗暗结盟的人是谁。又在盟书里约定了什么。
他没办法,顺着这份账目和书信,接着追踪了。
不过,他讨不到便宜,那扬家的人,也别想根据这个,去向皇上企图翻案了。
这件事情,到这里结束,也说得过去。
只是着碍事的血,也太浓厚太多了些。
看样子,这次,如锦,下手不轻。
他知道,他的手上,又添了几笔人命。
他自嘲的笑了笑。
他手上的人命还少吗?
他月知恩,什么时候还在乎过这个了。
麻烦,必须处理干净。
他不能有危险。
他月知恩好不容易从一个低贱的仆役爬到现在这个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位置。
这个位置,他坐了还没几天。
他要坐得更久,更牢。
他为了坐上这个位置,不知道踩了多少个人上去。
绝不能才刚刚坐上去,就被拉下马来。
“阿顺——”月知恩轻轻的叫了一声。
一直站在门外的阿顺走了进来。
“夫人有消息了吗?”
“有了。刚刚接到消息,夫人最近,在荆城现身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