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弃摆了摆手,道:“惊吓或伤心过度而已,不必紧张!”
君有道闻言,苦着脸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直说,有屁就放!”君不弃瞪了眼君有道。
君有道脸上的肥肉抖了下,道:“大哥,我觉得思儿最近有些不太对劲,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我担心他身体有什么隐疾。”
十几里路,不到两刻钟,便已到达。
来到君家大宅门前时,君不弃抬眼看了眼挂在大门上的铜镜,心里微微松了口气。
那面镜是他挂上去的,镜面无恙,就说明不是鬼怪入侵。
但才刚走进君家大门,看到一个书童模样的小厮时,眉头便皱了起来,然后仔细看了看那书童。
但他也没多说什么,径直走入君家大堂。
才刚入大堂,便有一侍女上前说道:“老爷和夫人都在小少爷院中,老爷有交待,大少爷和二少爷回来,径直去那便可。”
身后跟着的那小厮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君不弃的背影,低下头去。
君有道赶紧带着君不弃,前往他儿子住的院落。
一路走来,君不弃的眉头不时轻蹙。
而那些下人们在看到君不弃的时候,都不敢与他对视,只有在看不到他时,才敢窃窃私语,觉得很是不可思议。
来到君九思的院中,君不弃环首四顾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此时,君老爷陪着一位中年人,走出了厢房,那中年人朝君老爷躬身道:“君老爷莫忧,令孙并无大碍,只是身体虚了些,平时注意一下调养就好,我回去给他开张方子,只需调养三到四个月,保准君小少爷恢复如初,龙精虎猛。不过这段时间……”
君老爷脸上有些尴尬,连连应道:“刘郎中请放心,我会让人督促他的,一定不会让他再轻易接近女色。”
靠!
肾虚?
君不弃听到这番对话,心里暗骂。
刘郎中向君不弃和君有道兄弟拱了拱手,君老爷便让君有道去送刘郎中,而后拉着君不弃,“不弃,麻烦你再去看看你侄儿……”
君不弃轻咳了下,道:“父亲别担忧,不会有事的。”
刚走进厢房,君母便跑了过来,拉起君不弃的手,“我的儿,快帮娘看看我的乖孙……”
坐在床边的另一个中年妇人见此,不由起身,规规矩矩地给君不弃行了一礼,“他大伯,思儿便麻烦你了!”
在她身边,还有一个年轻妇人,是君九思的妻子。
此时,这女子的脸色颇有些不太好看。
君不弃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君九思,看那脸色蜡黄,完全就是一副营养不良,操劳过度的模样,眉头不由轻轻皱了下。
装模作样的看了看,给床上的年轻人搭了下脉,君不弃才道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精元受损有些严重,需要静养。”
君不弃的话和之前刘郎中的话一样,所以大家的目光又看向了那个年轻小妇人,年轻小妇人脸上腾起了羞恼的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