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认为这是人蛙合体的一种想象,属于远古先民对图腾崇拜的神人一体的造型。
而且绘制图纹的人把神人一体达到了极致。因为蛙手蛙足并不是带噗的三根手指,而是非常明显的人类手足特征——五根手指。
并且蛙头两侧,还明显的勾勒出类似尖耳的线条。
蛙头连着身躯,没有过度明显的脖子,蛙头上也没有凸鼓的蛙眼,只用一条弧度线代替。
蛙的头部上方还绘有一个大缺口,我们认为那应该是蛙的嘴。
总之陶罐上的蛙纹图有那么一点点怪异,让它看起来像是蹲坐着的异类,在闭着眼,仰着头,张着嘴,等待着先民们投放着什么。
马玉龙先生鉴定完陶罐稍有怀疑,他觉得这可能并不是青蛙,或许是另外一种图腾。
而我觉得,陶罐是那位来自川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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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深山中的彝族毕摩之手,所以可能陶罐的出处也是来自那些地区。
在远古时期,蛙是古羌先民和百越人氏族图腾的崇拜偶像,也被古彝先民崇拜过。
所以蛙图腾本身并不稀奇。
而陶罐上图腾的奇怪样貌,也许是远古先民到后期对蛙的抽象提升而已。
但是王立涛博士认为,不管是哪类图腾,陶罐上的图腾蛙嘴给人的感觉,是要吞下什么。
他觉得这会不会是一种暗示,这些人是在进行一场祭祀活动,是要献祭什么给蛙神。
大家其实都持有这个观点。
因为在远古时期,大型祭祀活动中存在着人牲献祭,这都是比较常见的,也同样不是稀奇的事情。
之后我们又大量查阅的一些古籍资料,但依旧无法找到有关的线索。
唯一能猜测的是,骨片上的字符,如果跟陶罐是同一时期,也许就是那些崇拜图腾的史前文明刻上去的。
在研究这两样物品上,并没有太大的突破,最后大家把希望,放在了那卷陶罐中的皮质卷轴上了。
欣慰的是,不管是皮质材料还是那上面的文字符号,在历史之中还是有迹可循的。
皮卷展开长约6寸宽3寸,边缘被裁剪的相当整齐,并且应该是用了特殊的技术封边。
皮质看起来非常薄,近乎透明,但是具有一定弹性。
王立涛博士在放大镜下发现,这个皮面还有一层淡淡的纹路。
从纹路上看,只有纹路并无鳞片,皮质又很透明。
洪江博士认为这很像是蛇蜕才有的特征。
但蛇蜕皮质薄脆,一般用来入药比较多。
做成这样有弹性的皮质,肯定是用了非常特殊的鞣制方法。
洪江博士还发现,从整体皮卷的色泽均匀度来看,如果是蛇蜕,也是蛇腹部的皮。
如果皮卷是蛇腹皮蜕,应该会有蛇腹‘覆瓦状’皮肤连接纹,但皮卷上并没有任何连接纹,看起来是张相当完整的皮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