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她的污蔑,我拼了命想要解释,“不是我!我从来就没有做过!”
这样的话我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,可在每个人眼里苏宁安就是受害者,我所有的解释都成了狡辩。
我以为黄警官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被她蛊惑,黄屿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。
“我们从这条婚纱上发现了一些残存的血迹,提取鉴定后发现和苏菀小姐的DNA吻合,而且婚纱上还有两个洞,初步判断是由利器捅入身体时留下的,如果苏小姐当时穿着这件婚纱,那么在她的腹部以及背部皆被利器所伤。”
“所以我们推测苏小姐有可能已经遇害了。”
陆时晏瞬间变得惨白,端着一次性水杯的手一抖,开水洒了一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