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~
叹息一声,刘岩没有和司机师傅闲谈的兴趣,坐在后座闻着淡淡的白菊香气睡了过去。
司机师傅一边开车,一边自顾自的唠叨。
“最近腰酸背痛的,老毛病又犯了。”
“该去找夏大夫看看了。”
“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了,夏大夫也已经不行了啊!”
“老了老了……不服老不行了!”
……
“小伙子,到站了!”
“噢噢。”
司机把刘岩叫醒,刘岩揉着眼睛道谢给钱之后下了出租车,被清晨的冷风一吹才回过神来。
“呃……我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。”
晃了晃脑袋,刘岩赶忙跑到路边商店的玻璃橱窗前,倒影中的自己还是一张模糊脸。
“那么问题来了,司机师傅是怎么认出我来的?”
刘岩一阵细思极恐,打了个冷颤快步走进了灵同小巷,找到十八号站在门口犹豫再三,一咬牙一跺脚推门而进。
“该面对的总要面对,大不了……”
刘岩突然止住了话语,因为他看到凤凰牌自行车正停在小院中央,车头朝向门口的模样,好像在等他回来似的。
“咦?”
刘岩走过去打量了一圈又一圈,最终确定这还真是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,往深处想想,也就只有阎霞才能盗走自行车。
“真是的,害我担惊受怕了半天。”
刘岩一阵牙疼,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要兴师问罪,然而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却又给咽了回去。
办公室里,阎霞蜷缩在办公椅上睡得正香,眉宇间透露着深深的疲惫。
刘岩慢慢转身离去,找了个毯子回来给阎霞轻轻盖上,而后离开办公室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此时的他别提多正经了,竟然没有趁机占便宜。
“我可是正经人,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乘人之危的事情?”
嘀嘀咕咕着,一晚上送了两次信的刘岩睡了过去,但说出的梦话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:“咯吱咯吱,还是清醒的阎霞逗起来有意思。”
……
时间缓缓流逝,刘岩清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到了下午三点,昨晚被打得骨裂的右臂也已经恢复过来。
呼!呼!呼!
耳边不时响起呼呼声,刘岩伸着懒腰出门一看,就见一身红白劲装的阎霞正在舞动一柄红缨枪,舞得那叫一个英气十足啊!
“好!再来一个!”
呼!
刘岩连连拍爪叫好,听到动静的阎霞突然一个回马枪急袭而来,寒光闪闪的枪头稳稳的停在了他的喉咙前方。
咕咚!
“呵呵呵!”
阎霞红艳的嘴唇忍不住的往上翘,刘岩屁都不敢放一个,心想今天的阎霞怎么有点不一样呢?
……
阎霞大获全胜,扔掉红缨枪笑意盎然的跑去洗澡了。
刘岩捡起红缨枪试了试,瞎胡挥舞也是舞得虎虎生风,但真的只是瞎胡挥舞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