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鸢抬起美眸,冷眼看向面前的三人。
他们才是一家人,他们才是亲人!
“爸爸,你大概忘了,我早就不姓江了。”时鸢嘴角扬起一抹讥嘲,“是您亲自收回了那个姓氏。”
说罢,她向江父江母深深鞠躬:“感谢江叔叔和江阿姨的养育之恩,你们为我付出的所有财力,他日我必将报答。明天一早我就搬走。”
言罢,时鸢转身欲走,却发觉身体忽然虚软燥热,顿觉不对。
“哼,想走,你以为我们江家是什么地方?”
时鸢蹙眉反问:“我为什么不能走?
这也是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想不通的地方。
自己明明和江晴儿错换了人生,只有走了,才能不膈应江晴儿。
可养父母一定要把她留在家里。
究竟是为了什么?
时鸢想不明白,更糟糕的是,现在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,身体虚软无力,哪哪都不对劲。
再次对上江家父母那诡异的表情,时鸢心中大惊,顿时冷汗涔涔。
是刚刚那杯醒酒汤?
他们这是要把她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