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鲸眼睁睁看着白秋姝脸上的表情从不安转变至坚定,放心地把头靠到了白秋姝肩上,说:“我睡会儿,到家了叫我。”
【宿主!你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时间,你真的不怕死吗!!】
岑鲸充耳不闻。
没多久,白春毅提着食盒回来。
他将食盒交给马车里的丫鬟,掀起帘子时瞧见岑鲸靠在白秋姝身上睡着了,便低声让车夫回去路上慢些,把车架稳。
马车缓缓驶离,玉蝶楼三楼,那名唤云息的蓝衣公子倚靠在围栏边,比女子还要精致的眉眼低垂着,看着那辆马车离开。
距离云息五步远的桌子旁,那个曾为云息打帘,面覆轻纱的丫鬟正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,她面前是玉蝶楼近几个月的账本。
那丫鬟一顿操作猛如虎,飞快地对完了大半本账册,刚准备歇歇,结果扶着脖子一抬头,就瞧见少东家跟樽望夫石似的坐在栏边发呆。
丫鬟:“公子?”
云息这才回神。
他把视线收回,声音慵懒散漫,如一坛醉人的美酒:“怎么,账目不对?”
屋里伺候茶水的掌柜吓得一脑门汗,刚要喊冤,就听见那丫鬟说:“目前算来都对得上,就是奇怪你怎么了。”
云息抬起一只手,手肘关节搭在围栏上,手指曲起支着脑袋: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
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,如同呓语:“我好像看到了……”岑叔。
话没说话,他便收了声。
因为想也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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