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即刻又呛道。
郑书笙顿时傻眼了。
她毕竟是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,平时虽然聪慧,但绝不可能事事都想得极为完美,因此郑经这么一说,她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那怎么办?”
顾不上自己竟然被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家伙说傻,她担心地问道。
“还能怎么办?
“咱们假装没碰上,等船到了豫州,你就在码头等候郑家来人,然后乖乖回去嫁人。
“至于我,则继续下我的扬州。
“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。”
郑经不由分地说道。
郑书笙顿时又傻眼了。
这书呆子,竟然真把我当成了麻烦和累赘,根本就不打算管我?
她顿时就被气得跺脚说:“喂,你这人怎么这样啊?我好不容易逃出火坑,你就忍心把我再推回火坑?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?”
这一下,傻眼的变成了郑经。
是啊,锅他确实不想背,可按照地球人的认知,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糟粕,连他也不认同,若是没碰上倒也罢,可这一碰上了,真能袖手旁观吗?
正如郑大小姐所说,她好不容易逃出了火坑,自己又把她推回去?
这样会不会良心不安?
他一时难住了。